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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實時更新】47人案|第四天審訊 控方指鄒家成稱建立民族對抗中華民族 何桂藍稱立會要變「人民武器」

47人案,第四日審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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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7 名民主派涉組織及參與初選,被控「串謀顛覆國家政權」案,林卓廷、何桂藍、陳志全、鄒家成等 16 不認罪被告周四(9 日)在西九龍裁判法院(暫代高院)展開第 4 天審訊。控方仍宣讀開案陳詞,料將讀出何桂藍、陳志全、鄒家成等人的角色。

獲保釋的柯耀林、彭卓棋於早上約 9 時 38 分進入被告欄就座,不時交談。法庭書記試咪時,柯耀林一度反映耳機聽不到,需要處理耳機問題。何啟明、李予信等人亦陸續到庭,還押被告則約於 9 時 55 分逐一入庭。另社民連主席、梁國雄妻子陳寶瑩亦有旁聽,梁國雄步出囚室時亦向旁聽席點頭。林卓廷亦在開庭前隔著被告欄的玻璃向律師交談。

本案 16 名不認罪被告,分別為吳政亨、鄭達鴻、楊雪盈、彭卓棋、何啟明、劉偉聰、黃碧雲、施德來、何桂藍、陳志全、鄒家成、林卓廷、梁國雄、柯耀林、李予信及余慧明。不認罪被告當中, 10 人獲准保釋, 6 人包括吳政亨、何桂藍、鄒家成等正還押,其中 4 人被押逾 700 天。
16:10 官提醒干擾證人或構成藐視法庭

控方讀畢開案陳詞,法官陳慶偉指,下周一起控方將會傳召證人出庭作供,提醒任何人若騷擾或干擾證人作證,會被視為藐視法庭,屆時會請其離開法院大樓。

16:04 控方指余慧明支持「攬炒」 稱大規模 DQ 可引國際政治壓力

余慧明案發時為醫管局員工陣線主席、報稱抗爭派。控方指,戴耀廷提出 35+ 及「攬炒十步曲」構想後,余曾撰文、接受訪問表達支持。

余慧明 2020 年 3 月在《獨立媒體》發表題為〈踏上這攬炒旅途〉的文章,指「比起追求假希望,不如尋求真『攬炒』」、「要進行這場時代革命,就看大家對光復香港有多大耐性與決心」。其中「攬炒」議會,是以「爭取 35 席後為手段,然後全面否決所有政府提出的議案為目的」,藉此制造憲政危機,造成制度內「攬炒」。 

余同年 4 月接受《獨立媒體》訪問,指「一定要用任何方法推翻而家呢個政權、呢個政府,先可以做到一個改變」,而「立會過半的目標,是透過否決政府的所有議案,令立法會停擺,觸發憲政危機」,再結合三罷、國際線,「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」,又指「做唔到缺一不可,一定唔收貨」。翌月再在同一媒體呼籲大規模罷工、及配合國際戰線,「內外夾擊」令社會停擺。 

控方指,余慧明在 6 月簽署《墨落無悔》聲明及報名參加初選,其文宣指若她當選,會「行使反對權利反對一切議案,直至香港政府全面回應五大訴求,缺一不可為止」。即使在《國安法》生效後,余慧明繼續為自己及其他參選人站台,亦接受《好。傳媒》訪問,承諾會擁抱「攬炒」原則,繼續反抗政權直至最後。

此外,余慧明亦發布文宣,提及「一息尚存 抗爭到底」、「初衷毋忘 決戰無降」,並表示她願意受初選結果約束,又在帖文提及「重光香港」

余最終勝出初選,她發帖形容只是議會、街頭戰線第一步,又指會用盡一切方法,令政權「付出代價」。她其後偕同另外 13 名被告召「抗爭派」記者會,席上重申他們會無差別否決財政預算案,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。 

她之後報名參選立法會,並接受訪問指,「其實我哋呢個抗爭意志,係已經顯示到我哋好可能會被大規模 DQ 嘅」,而這可為中共、香港政府在國際層面上帶來政治壓力。她被捕後,被搜出光時、五一文宣。

15:15 控方指李予信以「Plan B」參選立法會

李予信案發時為公民黨黨員、東區區議員。控方指,他和同案公民黨被告譚文豪、郭家麒、楊岳橋,在 2020 年 3 月出席記者會「全面進攻 議會過半 實現五大訴求」,其中時任黨魁楊岳橋指,公民黨承諾若政府未能回應五大訴求,則以後每一個法案,包括施政報告、財政撥款申請,乃至財政預算案,「我都會義無反顧咁對預算案投反對票,亦都希望能夠促成 35+,一齊否決呢個預算案」。

記者會同日,李予信在 Facebook 轉發公民黨「【議會過半 反制政府】立法會過半的願景」聲明,提到公民黨願意投入實現 35+、否決財政預算案以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。公民黨亦代表其參加初選黨員,以政黨名義簽署《墨落無悔》聲明。

李予信其後在 6 月報名參加初選,其宣傳單張重申公民黨承諾爭取立法會奪 35+ 議席,以行使否決權,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。李又在公民黨街站中,表示自己會在街頭及國際戰線抗爭。

同年 7 月,李予信出席初選超區選舉論壇稱,即使《國安法》實施,仍會在議會戰線及街頭戰線中抗爭。同月,公民黨在 Facebook 發布附有片段的帖文 「【7.11 7.12 初選】兩分鐘睇初選點投票」。李予信在片中稱,「議會裡面需要唔同角色同埋分工,我哋希望喺正式選舉之前,以初選嘅形式畀選民決定代表民主派出選人士,增加民主派勝算。喺九月立法會選舉嘅時候,透過選民力量令民主派能獲得過半議席」,並呼籲選民初選去投票。

李予信最終在初選中落敗,並宣布不會參選立法會。但港島區 3 名參選人,在同年 7 月底被取消資格,李以「Plan B」身分報名參選立法會港島直選,宣傳單張重申公民黨奪 35+ 議席、行使否決權以達五大訴求。

14:53 控方指柯耀林倡透過不同戰線「光復香港」

柯耀林在 2020 年 6 月報名參加新界東初選。控方指他附上的選舉文宣,宣傳實現真普選等理念,亦傳播對政權的不滿,包括指極權打壓更見激烈,法治遭嚴重扭曲、香港被惡法侵蝕,香港自由、權利被剝奪等。他再呼籲抗爭派團結,在議會戰線中行動,以反抗極權。其參選宣言則指,他知參加初選,有機會被起訴違《國安法》、判監,但他不會退縮,又指港人應該在不同戰線繼續抗爭,以「光復香港」。

同月,柯耀林在新東選舉論壇上,呼籲議會及街頭戰線連結,又承諾會與「香港齊上齊落,五大訴求,缺一不可」。另外,他又讚揚年輕示威者的犧牲,值得被記住,又指願受反映民意的初選約束,「我哋會兌現今次我哋初選簽嗰個協議書,我哋係會支持所有出選嘅初選候選人」,重申港人「一定要有抗爭意志」,籲選民投票予「有抗爭意志嘅參選人」。

7 月,柯耀林在 Facebook 發布影片進一步指,「政權嘅暴力更加衝入香港每一個角落,政權撕破面具,猶如宣告港人治港正式死亡」,因此他決定參與初選,「希望立法會能夠多一個行動派,不論議會定係街頭我都會繼續身體力行」。他其後又批評警方突擊搜查香港民研辦公室,是製造「白色恐怖」,呼籲公眾在初選中票投抗爭派,以作反抗。

柯耀林最終在初選落敗,沒參選立法會,並於 Facebook 發帖呼籲支持者改投初選勝出者,以繼續議會抗爭。

12:44 休庭午膳
12:43 控方指柯耀林稱議會成抗爭派反極權前線

柯耀林案發時是組織「區政聯盟」前召集人、西貢區議員。控方指,柯在 2020 年 5 月,發帖呼籲要在議會戰線堅定抗爭,並在抗爭派協調下達成 35+。他承諾自己會參與協調、支持抗爭派陣營在議會戰線上抵抗政權。翌月 11 日,柯在 Facebook 發帖〈【抗爭意識已由社區萌芽】〉,呼籲抵抗《國安法》,稱議會已成為抗爭派反抗極權的前線,又表明他已簽署及發布《墨落無悔》。

12:37 梁國雄被指主張以「全面否決權」向暴政施壓
控方指開案陳詞誤加「無差別」會修正

案發時,梁國雄為社民連副主席、前立法會議員。控方指,他在 2020 年 6 月報名參加初選,其選舉文宣題為〈五大訴求 缺一不可 抵抗惡法 您我同行〉,而社民連除了主張議會、街頭、法庭三面抗爭,他本人亦決志達成五大訴求。梁亦在街站,強調達成 35+ 重要性,又提到他在抗爭路上不曾缺席,會繼續抵抗,「功成不必再講,但係一路我都喺抗爭路上未缺席過,無理由而家缺席,亦都無理由唔係同香港人一齊抵抗,抵抗,抵抗」。

2020 年 6 月 24 日,梁國雄在 Facebook 發表題為〈【爭奪全面否決權 持續不斷抗暴政】社會民主連線回應當前香港政治形勢變化的決議文〉,文中指他們會支持《共同綱領》,盡力反抗,否決財政預算案,以「制衡中共『全面管治權』…利用『全面否決權』發揮制衡作用,並以此反過來持續向暴政施壓」,又指社民連會嘗試組織更大規模公民抗命或總罷工,引起國際社會支援。

控方指,梁國雄在 6 月新東初選選舉論壇上,主張堅決在立法會上抗爭,又解釋沒簽署《墨落無悔》,因聲明「重複返 35+ 個初衷嘅啫…咁所以我覺得無需要簽」,加上他出任立法會議員多年來,都一直否決財政預算案。「咁我覺得呢個問題對我嚟講已經唔係問題」,而 35+ 大戰略,是要取得全面否決權「操諸我手」。

當控方讀出梁國雄在 Facebook 發布題為「【爭奪全面否決權 持續不斷抗暴政】-社會民主連線回應當前香港 政治形勢變化的決議文」的帖文,提到會支持共識,繼續反抗會採取任何必要行動,包括否決財政預算案。

控方讀出上述內容時主動指出,書面陳詞有兩處誤加「無差別」一字,會作出修正。

7 月,梁國雄呼籲選民不要「害怕」《國安法》落實,要堅持他們的反抗意志,又呼籲人在初選中投票,以抵抗中共。 梁國雄最終在初選中落敗,並在 2020 年 7 月 15 日發聲明指,社民連承諾會受初選約束,他不會參加立法會選舉。聲明又提到,指初選違法一說,站不住腳亦「可笑」(amusing)。

12:18 林卓廷家中被搜出文件 稱完全同意「光時」理念

控方指,林卓廷案發時是民主黨副主席、立法會議員及北區區議員,2020 年 6 月報名參加初選。其選舉文宣,標籤中共、港府為「極權」,對人權及自由下達前所未有的威脅。他呼籲團結抗爭,爭取五大訴求及對抗警暴。

同月,林卓廷在新東初選論壇上,指「中共粗暴制訂國安法,全方面鎮壓香港人。我哋香港人惟有用勇敢、智慧,同埋我哋嘅堅毅,去對抗呢個極權」。控方又指,他散播涉及警察但未經證實的指控,承諾一旦當選,會反擊警察,並引他先前因議會抗爭被刑事檢控的案件作引證。

此外,警方在林卓廷家中,搜出一份題為「初選 Debate Notes」文件,除提及他「完全同意光復香港,時代革命呢個理念」,亦提到認同民主黨主席、同案被告胡志偉所指,要否決財政預算案,並呼籲公眾在初選踴躍投票。另一份林的文件則指,林認為堅守議會、街頭及國際戰線都非常重要,能相輔相成對抗政權。

控方指,林卓廷最終在初選新界東選區勝出,報名參加立法會選舉。在立法會選舉單張上,他強調初選重要性在於爭取「35+」,以逼使政府回應五大訴求。立法會選舉押後之後,林卓廷被指繼續詆毀(defame)政府,要求其他人繼續對抗政府。對於議員去留爭議,林卓廷在 9 月港大學生會一場論壇上,指堅守議會戰線非常重要,以支援街頭抗爭及國際聯繫,提到「棄守議會戰線呢,係會令到我哋嚟緊大開中門,令到啲保皇黨同埋政府不斷打壓我哋香港人」。

控方陳詞期間曾播放新東初選論壇片段,每名參選人流輪發言。當畫面切至林景楠,聽到他提及要「支持黃色經濟圈」時,被告欄內傳出笑聲,其中被告吳政亨對著屏幕畫面舉中指。

12:08 開庭
11:27 上午休庭
11:21 鄒家成有份撰《墨落無悔》 稱參選為宣揚香港民族主義

控方指,案發時報稱為抗爭派的鄒家成,與同案認罪被告梁晃維、張可森,於 2020 年 6 月 9 日共同草擬《墨落無悔》聲明,指他們會堅定不移行使權力,否決財政預算案、逼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。

3 人其後接受媒體《Spark・撻著》訪問時解釋撰寫《墨》的原因,其中鄒家成指得悉初選協調的《共同綱領》毋須簽署後,「我哋第一個感覺就話我哋要簽返啲嘢,唔可以畀泛民主派單方面去撕毀約章」。梁晃維則指,「我哋實在係唔能夠估算初選完結咗之後,各門各路嘅人到底係會點樣去反映,會唔會繼續堅持去參選立法會選舉,甚至真係到佢哋入到議會,佢哋係咪真係會履行佢哋當初對香港,對香港民族嘅承諾呢?」他們於是「承擔責任」草擬聲明。張可森則承認「墨落無悔」由他起題,以表明簽署聲明後,絕不反悔。播片時,鄒家成一度望向岑敖暉方向笑。

鄒家成其後在 2020 年 6 月簽署及發布《墨落無悔》聲明書、報名參加初選,同月在 Facebook 帖文及新東選舉論壇上先後表示,「重光未至,我哋絕無放棄時代革命嘅本錢」,又指投身政治,「為咗將香港民族嘅理念散播到每一個角落,同殖民者設計嘅議會制度攬炒到底」。他又指自己參選的目的旗幟鮮明,「要宣揚香港民族主義,因為要建立一個民族出嚟,我哋先能夠對抗到中華民族嘅入侵」。鄒形容,香港這刻需要的,是「具備攬炒意思嘅抗爭者,為大家衝擊體制,撕下香港政治上最後一塊畫皮」。

控方指,鄒家成在同年 7 月,指《國安法》把特區政府變成極權政體,又指每位代議士一旦當選,要有心理準備,「做任何手段癱瘓每一個議會進行」。

鄒之後在初選勝出,偕同另外 13 名被告出席抗爭派記者會,重申他們會無差別否決預算案,迫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。鄒在會上又指,隨著多名抗爭派在初選勝出,應致力「讓本土成為主流」。他最終在 2020 年 7 月報名參選立法會。

11:05 控方指陳志全稱議會抗爭要升級 令政府通過「惡法」越難越「樣衰」

控方指稱,人民力量 2020 年 3 月 22 日發布聲明,確認人力會全力投入初選,並表示初選參加者應受《共同綱領》約束。而身為時任主席、立法會議員的陳志全,同月偕同副主席譚得志出席 D100 網台節目「人民主場」,控方指陳在節目中,顯示自己全面認知戴耀廷的政治議程,並承諾人力會全力支持初選、盡力實踐計劃,又強調初選參加者應受《共同綱領》約束。

陳志全又被指同年 6 月 10 日發布、簽署《墨落無悔》聲明,其後報名參加初選,主張市民支持不同「戰線」,包括街頭、網上、國際等,提到「每一條戰線如果大家幫到手嘅,都應該盡力而為,係不容有失」。控方指,陳倡議爭取更多抗爭派選入立法會,「同港共政權,同中共抗爭到底」,並強調會「運用《基本法》賦予立法會議員嘅權力,去否決財政預算案,逼使林鄭月娥政府重啟政改,回應五大訴求,達至雙普選。」

他之後在初選論壇,提到人民力量是「最可靠嘅抗爭力量」,又指議會抗爭要升級,令「政府要通過惡法或者係撥款嘅時候,就係難度愈嚟愈高同埋要愈嚟愈樣衰」。

同年 7 月,陳志全被指在一段訪問片段上,表示他們會否決財政預算案,解散立法會,使特首下台,「35+ 當然係好喇,主席又係我哋,乜嘢惡法都可以反對反對反對,大白象工程又反對反對反對,跟住反對埋財政預算案,解散立法會,特首都要下台」。陳志全其後勝出初選,並報名參選立法會。

警方在他寓所檢取一本記事簿,上面寫有陳為初選準備的筆記,包括「點解要簽 “自殺聯署聲明” 攬炒面對強權 要有『置諸死地而後』決心」。

控方陳詞期間,法官陳慶偉一度打斷,提醒在法庭內飲水的人士要使用杯,不可以使用樽直接飲用。法官李運騰補充稱,這是法庭長久而來的傳統,又指只可以飲用冷水。

2023 年 2 月 9 日,(左至右)黃碧雲、陳志全、劉偉聰、李予信、鄭達鴻
2023 年 2 月 9 日,(左至右)柯耀林、彭卓棋、楊雪盈、何啟明、施德來
10:48 控方指何桂藍推動「攬炒」、呼籲國際對中共採更強硬態度

案發時,何桂藍報稱為《立場新聞》前記者、獨立民主派。

控方指稱,何桂藍 2020 年 6 月 10 日發布、簽署《墨落無悔》聲明,8 日後報名參加初選,同日發布參選宣言〈一息尚存 力戰不降〉,指「國安法壓境,面對來勢洶洶嘅逼害同打壓…反抗,先可以改變到香港嘅宿命」。同月 20 日,何桂藍在朱凱廸宣布參加初選的記招上,呼籲他人支持初選、議會戰線。

同年 6 至 7 月,何桂藍被指先後在選舉宣傳短片、選舉論壇等場合發言或發帖指,「攞到立法會過半嘅主導權,我哋就可以逼出一個北京無可能接受到嘅局面」、「將立法會變成人民嘅武器…要突破中央 set 畀香港嘅死局,需要最多嘅抗爭派進入議會」。

期間何又指,要有效達成 35+,需要民主派陣營團結,有計劃地配票,防止分散投票;又指初選的意義,在於藉選票、投票率,向國際反映香港人反抗意志、在國安法實施後仍有叛亂,因「投票率係世界上共通嘅語言」,及帶來「破局」。不過,奪得 35+ 不是最終目標,「係咪我攞到 35+ 之後呢,政府就可以被逼要去實現一啲佢以前無實現到嘅承諾等等?我覺得抱有呢個幻想,可能係唔太適宜㗎喇而家」。她認為,當選者應「用盡一切方式繼續議會抗爭,繼續施壓」,而她則承諾會在議會內作肢體抗爭等。

何桂藍亦在國際戰線上認同「攬炒」對抗中共、呼籲國際對中共採更強硬態度。另對遭通緝的羅冠聰遊說工作致敬意。控方又指何對秉持「時代革命」理念的社運人士致敬意。

何桂藍涉勝出初選新界東選區後,與另外 13 名被告出席「抗爭派記者會」,重申他們會堅決反抗政府,包括行使權力,無差別否決財政預算案,以逼使特首回應五大訴求。最終報名參選立法會,但在 2020 年 7 月 30 日被取消資格。

10:42 何桂藍大狀對控方開案內容提爭議

控方代表周天行指出,何桂藍出席 2020 年 7 月 15 日抗爭派記者會,當中抗爭派重申他們會行使權力否決財政預算案時,何桂藍的代表大律師 Trevor Beel 爭議,何不在出席名單,亦沒有發言。

法官李運騰回應稱,控方讀出的開案陳詞,出現很多被告的聲明(declaration),指控方可基於串謀,依賴同案被告岑敖暉等發言作出指控。至於何有否出席記者會,法官認為是證據的問題(matter of evidence),不應在控方陳詞的階段提出。

控方表示欲簡短回應時,法官陳慶偉打斷稱,這是控方的開案陳詞,毋須回應,著他繼續讀出陳詞。

10:23 控方讀出何桂藍街頭發言

控方讀出何桂藍 2020 年 7 月 8 日街頭集會上的發言,「所以今日 Tiffany 再次係國安法已經實施咗嘅而家,國安公署就係個邊,但係佢仍然好勇敢咁樣走出嚟」時,何轉頭望向袁嘉蔚,露出笑眼。

10:13 控方播何桂藍選舉宣傳影片

控方播放何桂藍選舉宣傳影片《北京「國安法滅港」路線圖》,期間何桂藍露出笑眼,袁嘉蔚等人獲派 iPad。

10:05 開庭

控方準備繼續讀出開案陳詞,有關何桂藍於案中的角色及行為。

HCCC69/202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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